着聿王府。
可到底是谁在盯着,对方又有什么目的。
此时,柳若晴能想到的,只有跟朝廷作对的神机堂,又或者是卫王他们,她起身离开,打算去提醒一下言绝。
可是,一看到那一滴红得耀眼的鲜血,心总有一种诡异的感觉。
她拧着眉,微侧着脑袋,若有所思地进了王府。
小巷另一处偏僻的角落内,一身形纤瘦的女子轻轻靠着墙,仰着头,后脑抵着身后的墙面,指尖,残留着因为握拳握得太用力而被折断的指甲,面还残留着猩红的血迹。
她的脸,蒙着一条深红色的面纱,挡住了她整张脸,只是露出那双澄澈透明的双眼,此时正噙着晶亮的泪光。
她无声抽泣着,双眼哭得红肿,指尖的血,滴落在雪地里,犹如一朵盛开在冬日傲骨凌凌的梅花。
“春闱泄题?”
言绝说话时,少了几分血气,声音听去有些虚。
柳若晴进来的时候,正好听到他们在聊天,言绝的声音听去缺了几分底气,再看他稍显苍白的脸颊,眼睛一酸。
言渊点了点头,看到柳若晴的眼眶有些红,心下了然,却也没有明着问出口,只是不动声色地继续刚才的话题。
“今届的主考官不如你来吧。”
言渊提议道,却见言绝笑着指了指自己,“我还是算了吧,我对科举这事儿没什么经验,让皇派个可靠的人去行了。”
言渊摇摇头,“这次的春闱,有太多可疑的地方,再可靠也不会自己更可靠,我最近忙着调查卫韶留在京城的那支军队,等再过阵子,春猎也要开始了,朝很多事要忙,神机堂又在蠢蠢欲动,春闱的事,只有你来做,我才放心。”
柳若晴听到言渊提起神机堂,心骤然一凛,又一次不由自主地想到了老爷子还有墨榕天,脸色变得有些古怪。
言绝知道言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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