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
“你真的是看着天心公主被我杀死了？”
柳若晴问她，语气听去有些气定神闲，反而是锦月被她这么重复一问，心越发害怕了起来，身子也跟着发抖。
“锦月，你可是在圣驾之前，要考虑好该怎么回答问题才对。”
王石双手交叠着藏于宽袖之，漫不经心的一句话，吓得锦月确实不敢随便回答了，圣驾面前，她说错一句话，可是杀头的大罪。
“奴婢……奴婢……”
言恒见锦月面露迟疑之色，心下有些焦急，在锦月开口之前，赶忙开口道：“锦月，皇是最公正严明的明君，你只要如实交代，皇定会为你和你家公主主持公道，可你要是胡说八道，小心你这条命……”
言恒这话里话外，充满了警告，锦月不是听不出来，她刚才已经编了不少谎话，已经犯了欺君之罪了，所以，也只能硬着头皮撑下去了。
于是，她深深地吸了口气，突然间伸手指向柳若晴，“没错，是你，是你杀死我家公主的，可怜我家公主年纪轻轻去了，请皇明察秋毫，还我家公主一个公道。”
她在言朔面前重重地磕了个头，面一片哀戚之状。
柳若晴看着锦月前脚还唯唯诺诺胆小怕事的模样，后脚因为言恒一句不动声色的警告变成了为主伸冤的忠仆，瞧她脸那哀痛的模样，如果不是她知道内情，差点相信了。
“好，那你告诉我，我连你家公主都杀了，还留你这条命做什么？我不怕留下后患？”
“这……”
锦月愕然地看着柳若晴淡定的样子，有恃无恐的模样，像是坚信自己根本指正不了她一般。
“这要问你了，靖王妃。”
说话的是言恒，他冷眼看着柳若晴，这会儿似乎是因为胸有成竹，他一点都不担心言渊，况且，只有把这个女人逼得无路可退，他才能让言渊为了救她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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