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给了她一个温柔的浅笑，“去睡吧。”
柳若晴看着他，心头再度发紧，可终究还是什么都没说，在床躺了下来。
拉过被子给自己盖，房间里没灯，月光透过窗户，洒满整个房间。
柳若晴转过身，看着言渊背对着她，睡在窗前那几条拼成从长凳，月光笼罩着他的背影，将他的脸，却隐没在了黑暗之，看去极为落寞。
她一直看着他，一言不发，这样一直看着看着……
仿佛只是这样一个背影，她都要永远刻在心里一般。
一直盯着言渊的背影，看了半个多时辰，直到双眼发酸，柳若晴才回过神来。
“对不起……”
她的声音很低很低，刚一开口，便被吹散在了空气之。
她转身，将脸对着床的里边，闭眼，两行清泪，顺着她的眼角，滑落下来。
她不知道，由始至终，言渊都未曾睡着，她这一声极轻的“对不起”，全部落入了言渊的耳。
他缓缓睁开眼，月色下，他幽深的眸子里，有心疼，也有无奈。
“哎……”
他轻声叹了口气。
我要的不是你的对不起，我要的，只是你给我一个保护你的机会。
漫长的一夜，两人各怀心事，一直到了天亮。
翌日，两人几乎是同时起床的，在视线相撞的瞬间所带来的短暂尴尬被不动声色地忽略过去之后，两人像是带着默契一般，心照不宣地谁也没主动提起昨天的话题。
两人像往常一样，洗漱完，互相探讨着陈家这个案子，看去没有受任何的干扰。
可只有彼此自己清楚，这间，总像是横着一根长木条，即使两人靠的很近，却依然跨不到对方那边去。
“这个案子现在缺的是一个带头替陈家去告状的人，叫谁好呢？”
柳若晴坐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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