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个普通人。
言渊见她一副爱答不理的样子，心里有些恼，可是看她稍有些苍白的脸颊，言渊心头的那团火还是压了下去。
“手还疼么？”
半晌过后，他神情复杂地看着她，轻声问道。
柳若晴的心，紧了紧，垂着的眸子，颤抖了一下，言渊不问还好，问了一下，那种委屈和酸楚不停地涌来。
“没事了，多谢王爷。”
她摇了摇头，少了往日嬉皮笑脸的样子，疏离得像是面对一个陌生人。
此时的言渊，宁可她像之前那样气得他吐血，也不想看到她这般漠然的样子。
他们之间，为什么才短短一天，变得完全不一样了。
柳若晴见言渊看着她不说话，这样安静的气氛，让她觉得有些压抑。
犹豫了一下，便率先出声打破了这样寂静。
“十公主的病……今天可以开始治了。”
她神色复杂地提醒道。
言渊的脸色，往下沉了下去。
要换做以前，他巴不得马抓着她去给裳儿看病，可现在……
他知道，她这么心急，无非是想早点从他手拿到休书罢了。
而这样的认知，让言渊的心里很不舒服。
冷哼声，带着几分嘲弄，从他嘴里响起，“这么心急要去见自己的老相好了吗？”
明知道不该说这种话，可一想到她这么急着要去见青梅竹马，心里控制不住自己得开始口不择言。
柳若晴心下一沉，脸色也跟着变了，抬眼看他的瞬间，眸光里，已经一片冰凉。
“当然心急，我跟他都分开好几个月了，换成王爷您也着急吧？”
她笑了，眸瞳里，透着无情。
“本王没这么不要脸！”
言渊气炸了，看她竟然敢这么直接在自己面前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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