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月地瞪着海姬,笑得更冷:“你是什么人?”
其实她当然晓得海姬是什么人。
如果海姬不是“什么人”,她还不会生气呢。
海姬拖长了声音,微笑道:“我吗?我只不过是替我们相公铺床叠被、脱鞋穿衣裳的丫环!”
山月儿银牙一咬,看样子马上就会跳进醋海里,闹它个惊涛拍岸。
山月儿实在也无法不生气。
那“大xx子骚浪货”在说到“辅床叠被、脱鞋穿衣裳”
的时候,脸上那种得意,声音里那种骄傲,简直是在向她示威。
山至轻及时大笑起来,阻止了自己女儿已到嘴边的话。
这些话都是上不得台面的。
山至轻笑了三声,马上大声道:“敢问郑少侠,堂主他老人家一向可好?”
郑愿马上恭恭敬敬地道:“在下已有五六年未见刁老前辈了,不知他老人家一向在哪里纳福。”
墨至白眨着眼睛,盯着郑愿,慢吞吞地说:“郑少侠是在哪里见到堂主的?”
郑愿道:“金陵。”
墨至白马上跟着问:“什么时候的事?”
郑愿微笑。
墨至白“绍兴师爷”的本性一下显出来,实在很有意思。
郑愿听刁昆仑介绍过墨至白,知道这位师爷式的人物最擅长问讯。当年对簿公堂时,墨至白常常将对方的证人问得漏洞百出,自相矛盾。
就算你中午的确只吃了半个烤白薯,但经墨至白一问,你或许会发现你最后是在说谎——你一定吃了一锅,而且一定是煮白薯。
这就是墨至白的本事。
郑愿想了想,慢吞吞地道;“那就不好说了。”
墨至白不待他再说,追着又问:“你记不清了?”
郑愿承认:“是不大记得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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