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敲门，给文件，这些动作一气呵成。
傅司晨拿到文件，只是轻轻地扫了一眼便放下了。
“你刚才去了姜茗那边。”
不是疑问句，是陈述句。
钟菱玉眼中亮起光芒来，连傅司晨都知道，这两个人的关系，果然的确不简单。
“他们两个？”
“他们两个关系不错，最开始是姜茗老是跟着言景明，后来就变成了言景明老是跟着他。他们两，只能说是性格很合吧。”
性格很合？钟菱玉觉得，不会那么简单吧。
她刚才进姜茗办公室，分明从姜茗看向言景明的眼神中，察觉到了某种叫做宠溺的东西。
稍纵即逝，言景明自己估计是没有发现。
而且这两人，一个看似阳光，实则做起事情来狠辣，看他对待厂子里的那些员工要求多严就知道了。
据说，上次在广州的时候，有人想同他们竞争，结果第二天直接没出现。
也是因为从傅司晨这边听说了这件事，所以钟菱玉对于这个姜茗多了一丝丝忌惮。
想来，严艺刚回来的时候，也是因为那事，才会对姜茗如此吧。
而言景明，就是一个平日里看上去很有范的人，但是一到了熟人面前，他就变成了一个小孩子一样，总是喜欢和你玩闹。
比起来，在处事方面，好像姜茗更加适合言景明家里那种大环境。
“在想什么？”
傅司晨的手在钟菱玉眼前划过。
“没！没有。”钟菱玉收回思绪，她本来想问傅司晨，这两人会不会是……转念一想，她这个想法或许太超前了些。
别说是在这个年代了，即便是在二十一世纪，也有很多人不认同的。
“先坐下来歇会吧，你的腿伤都还没完全好。”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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