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眉灵一时间愣在原地。
“因为我感应到你体内流着妖族王者才有的血液。”寒倾澜淡淡得回答，声音清冷。
“你，你说什么？”楚眉灵有些不解得看着他，耳膜传来轰鸣声。
寒倾澜轻笑一声，继续道：“所以我收你做灵宠，唯有控制住你，才能控制住整个妖族，让它永远翻不了身。”
这的确是他一开始收她做灵宠的原因。
楚眉灵只觉得身体开始瑟瑟发抖，深埋在体内的恐惧在无限膨胀，他说什么？为何她有些听不懂！她没有问他究竟是谁？只是颤声问道：“那你爱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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