屠堡主必知此人来历了,无端寻衅,恐自讨无趣,道听途说之词未必真实,何况屠堡主与霍公衡结怨殊深……”
屠震海面色勃然一变,喝道:“谁说老夫与霍公衡结有怨隙?”
胡薇兰发出银铃娇笑道:“屠堡主心想与霍公衡结为姻亲,曾三次提媒概遭霍公衡严词所拒,怨毒怀恨之深,无与伦比,屠堡主睚眦必报,怎能咽下这口怨气,倘我料测不错,屠堡主此来江都用意显然,移花接木,嫁祸江东,俾使掩尽天下人耳目,未必劫人勒索就不是屠堡主主谋。”
屠震海激怒如雷,大喝道:“胡说,老夫岂是如此器量狭隘之人,贱婢,你在找死,怨不得老夫手黑心辣。”身形一侧,伸手取过青衣童子臂中长剑。
胡薇兰微微一笑,遭:“屠堡主真能杀得了我么?纵能得手,你也未必能安然脱身,恐遭杀身株连奇祸。”
屠震海闻言不禁心神猛震,忖道:“只怪老夫不该信道听途说之词,逞强出头,眼前老夫竟一变成为众矢之的,百口莫辩了。”当下面色胀得血红,竟然无法出词辩解。
两艘梭形小舟中除了屠震海本人及抱剑青衣童子外,均非风雷堡中亲信手下。
这些江湖豪雄目睹屠震海神色,自是相信胡薇兰所言是真不假,十数道锐目光注视在屠震海上。
胡薇兰似不愿结怨太深,笑道:“屠堡主无须斥责我胡薇兰血口喷人,要知凡事必有因,倘屠堡主真无罪嫌,今晚三更时分梅花岭上端视堡主如何作为了。”言毕转身盈盈入舱隐去。
屠震海面色铁青,回面冷笑道:“这贱婢一张嘴委实辣毒-厉害,候今晚老夫擒住那劫人勒索主谋后,老夫要这贱婢还我一个公道!”继而又道:“从此刻起,老夫与诸位将形影不离,以免招致妄加不实之词,更启诸位疑窦。”言下愤愤,驱舟还湖岸离去。
胡薇兰还身入舱,靥带浅笑,道:“老匹夫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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