粥。
姜小轻在心里默默补充。
“是小轻啊。”
柳婕良没有过多诧异，她似乎猜到姜小轻会给她打电话，“也不算打扰，这段时间事情多，我这个点都不会睡。”
“那就好。”姜小轻松了口气。
这时。柳婕良又道：“柳董事长太生疏了，直接叫柳阿姨吧，也不妨碍我们谈正事。”
“那……好吧。”
姜小轻其实也觉得“柳董事长”很拗口，便道：“柳阿姨，我是想跟你谈一谈关于和轻舟合作的事。”
“嗯，猜到了。”
柳婕良笑了笑，带着一丝恶作剧的味道，“很突然很惊讶吧？”
姜小轻没料到，看似那样严肃的柳婕良，也有这么“皮”的一面。
“何止是惊讶？都快被吓晕了。”
姜小轻半开玩笑道：“我上次还在奇怪呢，你的眼光怎么那么毒，一下子就选了三张最好的。”
“还有其它好的呢，我当时都快挑不过来了，这张想要，那张也想要，恨不得偷偷把你的文件夹揣走。”
柳婕良接口：“不过，我也没那么厚脸皮，哎，可惜了，我有时候还希望我厚脸皮一点呢。”
听到这话，姜小轻差点就笑场了，她道：“你要是喜欢，下次我都寄给你。”
“可以吗？”柳婕良还真没客气，看样子她是真的想收藏姜小轻那些设计图。
“嗯，反正我有备份，而且成品早就出来了。”姜小轻倒不是很介意。
“哎，你这么说……太作弊了。”
柳婕良忽然一叹，“弄得我待会跟你谈合作，都不好占你便宜了啊！小轻，你不会是故意的吧？先让阿姨不好意思，再跟阿姨谈正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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