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
不过，提起萧暖打电话，萧湛却想起了另一件事。
“我给你买了礼物。”萧湛忽道。
姜小轻一愣，扭头看他，眼里都带着光。
倒不是因为“礼物”，而是因为“萧湛买的礼物”。
“不过还在路上。”
萧湛挠挠头，有些不好意思似的，他道：“可能过段时间，才能寄到你手上。”
“没事！”
姜小轻笑了笑，“我等着！”
萧湛眼底闪了闪，忽道：“你总是等着……”
“你不也是吗？”
姜小轻忽然笑了，“你不是说过，你会等我长大吗？”
那一次，她因为知道父母不是亲生父母，差点崩溃时，是萧湛把她从绝望的边缘拉扯回来。
回家的路上，她对萧湛说，想要快点长大。
萧湛回答她，他会等她长大。
她在等萧湛的同时，萧湛不也是在等着她吗？
他们之间，没有什么谁亏欠谁。
萧湛闻言，也笑了笑，先前的愧疚一扫而空。
他点点头道：“嗯，我一直等着。”
姜小轻感觉脸上有些燥热，她不清楚这男人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大概……不知道吧？
姜小轻眼里，萧湛大多数时候，都是个撒敷敷的大直男。
那些情话，他总是不会说。
所以，大约也是不会懂自己的那些话吧？
不过，也没事。
她可以等。
等到合适的时候，在这个男人身边坐下来，把她说的情话，再说一遍，解释一遍。
即便他以前听不懂又如何？
她可以教啊。
正如同萧湛教她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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