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考虑客人的心情。顶多，以后不再招待便是。
灯光绚烂，秋风温柔。
唐欢一声轻喊，令大脑空白的柳茗竹回过神来。
她微微转身，目光迷离而复杂地望向了唐欢。
还是那张熟悉的脸庞。
但很明显，他和她一样，都清瘦了一些。
她很心疼，也很揪心。
她很想劝唐欢多吃一些，多睡一些。
可她并没有这样的资格。
他们已经体面地分手了。
她也在那天夜里，潇洒地离开了。
她想说什么，想做什么，也都只能想一想。不能付诸行动。
红唇嗫嚅，却终究一句话也没说出口。
“你还好吗？”
唐欢轻声问道。
那深邃的眸子里，写满了关心之色。
“嗯。”柳茗竹轻轻点头。美眸却微微泛红。
她不好。
她一点儿也不好。
吃不好，睡不好。仿佛行尸走肉，仿佛一具没有灵魂的躯壳。
她怎么会好？
没有唐欢在，孤身一个人的生活。怎么可能好？
柳茗竹的双眸微微泛红，却努力克制自己，不要让那不争气的泪水流淌下来。
她想要在唐欢面前变得坚强。让他看到不一样的自己。
可她并不能做到。
她还是她。
唐欢眼中的那个她。
“你瘦了。”唐欢轻声说道。“是不是不习惯燕京这边的口味？”
柳茗竹一下子感觉鼻子泛酸，连带着眼眶，也变得极其干涩。
她垂下头，不想让唐欢看到她不争气的一面。
她紧咬红唇，连连摇头：“不是的——”
可是。
就连她的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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