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会插队进来。
进了别墅,相关人等都在,我把浩哥拉到一边,谈了谈,虽然我没告诉他,他也开始怀疑此事可能跟刘万明有关,但就是没有证据,我低声说,昨晚我和林可儿去刺探了一下,没有成功,但从刘万明不寻常的警戒级别来讲,应该就是他干的,今天先忙葬礼,其他事情再说。
交换完意见,主持人开始按照流程进行葬礼准备,清点人和物,人都齐了,物品有照片、小米、公鸡什么的。
胡彪没有儿子,也没有直系兄弟,按照我们这边的习俗,必须得由男性来打灵幡,女儿只能抱照片跟在后面,大家商量了一下,还是觉得让我打灵幡比较合适,毕竟我跟胡天娇有婚约,又是事实上的继承人,再有一点,宋佳说的(也就她敢说),说我去年给我爸、妈打过一次灵幡,比较有经验。
我头上系白布条,身穿白色寿衣,手里拿着灵幡,碎纸条晃来晃去,走到外面,有些起雾,而且马路上的路灯都熄灭了,街景变得朦胧而阴森,我上了灵车,后面是大部队。等出了县城,上省道之后,我往后面看去,连绵不绝的车队,蜿蜒了足有一公里之长,不知道殡仪馆的告别大厅是否能招得下。
车队开的不快,半小时后才到殡仪馆,外人在前面等着,亲属、挚友等人去灵堂。送胡彪最后一程,因为他是非正常死亡,失血过多(咽气后,血基本流进了),加之过了两天,胡彪的面部塌陷的比较厉害,看得胡天娇心疼不已,摸着她爸爸的脸,想把皮肉聚拢起来,我叫来主持人,问能不能弄一下,主持人说那让化妆师好好捯饬捯饬吧,向我伸出拇指和食指捏了捏,意思是给化妆师“白包”(喜事叫红白,丧事叫白包)。
我心里有点不得劲,化妆是他们的本职工作,死人钱挣的很舒坦是吗?
“钱叔,你把化妆师给我弄来。我得告诉他,待会儿好好给我爸化化妆!”我愣着眼睛,高声对钱博远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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