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她刻意减轻了分量，但毒素还在。
“我想，在明天卫生局就要召开发布会，强烈谴责水天堂使用有毒害的添加剂。”张若水苦涩笑着，将硬盘交给孙九霄，“到时候，利用这份数据资料做出解毒剂，通过卫生部发放到每一个曾购买过水天堂产品的消费者手里，屠龙计划才算真正的失败。”
“这可是要花很多钱的。”孙九霄握着沉甸甸的硬盘。
“我想，你更关心的不是这些吧。”张若水睿智的戳穿了他的谎言。
孙九霄或许会为了块八毛钱斤斤计较，但在大是大非的问题上他从不会吝啬，虽然水天堂的产品流向很广，但孙九霄也愿意自掏腰包几个亿甚至十几个亿来为这些消费者解毒。
“好在，解毒剂的原材料并不贵，可能也就只比白菜贵那么一点点。”张若水耸耸肩，拿出最后一件东西。
这是一只精致的盒子，衬着红锦缎，在里面静静的躺着两颗金色的五角星，孙九霄认识这种星星，因为在谢老肩膀上也有两颗。
张藏锋肩膀上有三颗。
“这是在不久前。血毒的总指挥派人交给清扬的，是白老留下来的唯一遗产……”张若水说话间，已经捂住了嘴巴。
就算当年用以控诉白家的证据铁证如山，还是有人相信白家是清白的，血毒的总指挥并非零号谢国锋，而是传说中的一号总理。
他替白清扬保存了这些，并且他坚信，自己信任的白海峰，他的孙子亦是好样的。
所以，白清扬才能临时指挥血毒小组，才能回到他的爷爷当年亲手创建的反间谍侦查科，彻底铲除天狼这一毒瘤。
“留着吧。”孙九霄没有伸手去接这个盒子。
因为这份礼物远比之前所有的都要沉重，这是白海峰戎马一生的荣耀，亦代表着白清扬坚韧不屈的意志。
“等白清扬的儿子出生，我会亲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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