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的。
方俞生赶紧改变口风，“那车是不错，还是阿笙有眼光。”
方子恺翻了个白眼，也对乔玖笙说，“妈，也就你能说服得了我爸。”
“那是。”乔玖笙将面前剥螃蟹的剪刀递给方子恺跟方子程，方陶然不爱吃螃蟹，就吃其他的。“吃，有什么事，吃完了再说。”
“好。”
方俞生吃了些椰子饭跟海胆蒸蛋，喝了点儿海鲜汤，就没怎么再吃了。
方陶然特别爱吃这家店的花螺，有一股椰香味，特别赞，菜上来后，她就一直在埋头吃东西。乔玖笙在外面还算注意形象，吃东西的时候看上去还颇优雅，方陶然跟方子恺则卷起了衣袖子胡吃海喝。
跟他们兄妹俩相比，一旁吃东西显得慢条斯理的方子程，则成了另一幅景象。明明是同一个妈生的，老大优雅矜贵像是个王子，老二老三则是给王子抗轿子的苦力。
方俞生中途去结账，方子程发现了，就说，“这顿饭我请。”
方俞生一挑眉，他说，“没有让未成年孩子买单的道理。”
方子程坚持自己买单，“我刚好有钱。”陆饮溪还给他的那一笔钱，他拿着也不知道该做什么，干脆请家人吃个饭。
方俞生虽然抠门，但在某些事上却很坚持。
在他看来，儿子们的零花钱本来就够少了，怎么能让他买单。这是丢他的脸，方俞生还想再说什么，乔玖笙就说，“铁蛋想买，你让他买呗。”
方子程也说，“让我买。”
“那行吧。”
方子程去买了单，回来的时候，方子恺还在吃。他腿脚不便，食欲却好得很。方子程盯着方子恺看了片刻，脑海里突然跳出方子恺小时候那胖嘟嘟的样子。
面前的少年已经出落得挺拔俊秀，身形介于成年青年跟少年之间，少了魁梧跟力量感，却显得纤细劲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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