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存在现象。监管部人过来，起不到多大作用。他们可以协同下面商户，一起来完成。”
都是从业务底册混出来的，袁勇话也说的直，乔松也听得明白。坐在转椅上，抽着烟的他也陷入思考。
这会市场一弄，损失是不可避免的。可乔松，真的有些舍不得。损失几千万销量，这个可以忍。
可对市场打击，乔松心疼啊！
这也是没辙，舍得、舍得，有舍才有得。
“得，至少我知道袁老弟尽心，先在遂溪忙着，下步工作有别的安排。”
“放心，到我现在这个职务，至少不会捞灰色收入。”
袁勇做了回答，不忘一个表态。却看到乔松，瞪大了眼睛，像是想到什么。他知道乔松外号，商业鬼才，莫非…
“袁勇，最近淡季你这个级别经理，比平时不算忙吧！”
“还行，夏天是白酒行业偷懒阶段。”
“那你说，我把整个华北市场办事处经理调来，能控制窜货吗？”
“我艹！”
袁勇狠狠愣了一下，要知道办事处经理这个级别，一般都是开着专车遥控市场阶层。
乔松要把这批人调来，开着面包车下去敢基层的活？
但转念一想，说不定这么一来真能将市场有个大的管控。在通衢商贸的经理们，不能说不贪心。而是对比之下，没人会为灰色收入，而导致自己事业受阻。
……
“你们家乔松，真尼玛天才。”
对着电话，韩欣阴阳怪调的‘夸’着乔松。她在和陈静通话，也下意识用了‘你们’。
这是什么意思，陈静没多想，只是反问道：“他又怎么了？”
“刚才通知，将华北地区所有办事处经理到遂溪集合。还规定，每人来的时候开辆面包车。你猜，他要干什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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