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烟离苍白如鬼，双眼猩红，瞪着那黑衣人：“混账，你是梦中指点我的人！！”
黑衣人抬手摸了摸鼻子，慈祥地一笑：“好孩子，你终于认出本座来了。不过你那时对本座一直很尊重，称呼本座为老神仙，可是恭敬的很呐，本座也让你的功夫短时间内提升了这么多，可没骗你，你不知感恩也就罢了，居然还对本座如此恶言相向……这可不厚道。”
“九城设立这种连环恶阵需要一个怨力超级强大的阵眼对不对？”帝拂衣沉声开口。
黑衣人这时候倒也不再隐瞒：“不错，只有上神惨死化出来的怨灵才可以，仙帝夫妇是最适合的。”
“不但有仙帝夫妇，还有八大凶兽吧？！”
“倒是什么也瞒不过你。”黑衣人望空一叹：“本座凑齐这些条件可是很耗费了一番力气，不知道浪费了多少万年的时光才勉强凑齐……“
帝拂衣眸中光芒一闪。
多少万年？
这局已经设了数万年了？！
难道当初自己父母的那些磨难也是这黑衣人造成的？
黑衣人似乎猜到了帝拂衣心中所想，悠然道：“原本的阵眼人选是你现任父母的，但他们很不可控，阴差阳错之下倒被他们逃掉了，所以本座才把目光转移到仙帝夫妇身上……”
“这么说，云烟离跌入这修罗界也是你的安排了？”顾惜玖在旁边忽然插口。
黑衣人视线在顾惜玖身上一转，微微而笑：“当然，仙帝夫妇是怨灵之源的阵眼，他们的怨气也只有他们的儿子来吸收才能达到最好的效果，而仙帝夫妇的孩子并不多，而且只有云烟离的天资最高，只能是他了。”
他瞥了脸色雪白的云烟离一眼，再叹一口气：“只可惜他做事太优柔寡断，畏首畏尾，容易被感情左右，以至于落到今日这步田地。”
“他幸好是这种性格，要不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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