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县令也觉得这状师的脑子不大好使,这两天可没听到有人来县衙打探此案的消息呀。这位竟然还有个秀才功名,实在是想不通,这样愚笨之人怎么考上功名的?
闻听聂书瑶有话说,忙说道:“讲!你们双方有何辩解尽管道来,在坐的诸位都是本县德高望重之人。此案本官想公开审理,让涉案之人可以自由地为己辩解,相信以诸位的才智定能从这些只言片语中理出线索。事后还请诸位跟本官好生探讨一二,务必做到不放过犯法之人亦不冤枉一个好人,要让朐县的百姓知道,生活在我们朐县是有保障的。”
这一番话说出来后,连聂书瑶都佩服他了,何况这些守旧的古人呢?难道这是陪审团的前身不成。顿觉得吴县令以前定是个大官,智慧非凡呀。
那些有着几分见识的长者或是学院中的先生、学子们的心顿时活了,他们都是读过书的,有不少人都有功名在身。可惜始终不能再进一步,但他们为官的心却在此时满血复活。
虽说这种行为跟状师在堂上为人辩护也没多大区别,但跟县太师共商一案,那可就不一般了。县太爷是官,说出去也倍有面子。
于是,这些人无比期待这场堂审。纷纷出言赞赏吴县令的创举。
聂书瑶被近四十双眼睛直直地盯着,饶是她有颗强悍的心,此时也有不小压力,而且自己可不是状师,对于大明律很不了解。
几乎是瞬间,她便得出了辩护的方向。既然有类似陪审团的存在,那就不跟他们讲大明律,咱只摆事实讲道理。何况她还有证人。
“是,大人。”聂书瑶轻松地回道。
她走到那位状师跟前,行了一个晚辈礼。“请问先生高姓大名?”
“在下姓高名远。你是?”高远以为她也是状师,也抱拳一礼。
聂书瑶眉头一挑。这位原来没看出自己是女儿身呀,那就更好了。回道:“在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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