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了吧?”
“水滴石穿,世界上没有不可能的事情。”
我用被反绑在背后的手艰难的捡起小玻璃片,然后对着背上的绑绳开始一下一下的割着,其实我手指使不上多大的力气,而且活动的幅度很有限,与其说是用玻璃割绳子,不如说是用玻璃在给绳索挠痒痒。
杜若琪摇摇头说:“你的使不上力,这样子根本没法割断绳子的。”
我不置可否,闭上眼睛,反剪在背后的手指抓住小玻璃片,一下一下的轻轻割着,开始几分钟割得挺认真的。但是没多久手腕和手指就累得要命,凭着一股倔强的脾气再继续割着。
一个小时之后,绳索只被割开了一点点。我的手腕已经像是要断掉一般的疼痛,手指也完全的麻木了。只能咬紧牙关靠着毅力去坚持,一下一下不徐不疾的轻轻对着绳索上同一位置轻轻的割着。这是割绳子马拉松,到了最后,我的毅力都不管用了,双手都酸累疼痛得麻木了,但是手指捏着玻璃片的割绳小动作,已经成为身体的本能,一下一下的在继续的割着。绳索还没有割开,我的手指头却早就被磨得鲜血淋漓了。
杜若琪迷迷糊糊的睡着了,几个小时之后半夜里醒来,发现我还在努力,她就忍不住小声的对我说:“陈瑜。其实明天我们就能获救了。你这是何苦做无用功呢,万一他们明天发现绳子上的割痕,保不准还会为难你。”
绳索经过我几个小时上万次的用玻璃小幅度的割切,原本手指粗的绑绳硬生生的让我割开了三分之二。只要再给我一个小时,我感觉我就能弄断绳索了。
我刚想说生于忧患死于安乐,但是话还没说出口,房门就被人吱呀的打开了,我和杜若琪都吃了一惊,齐齐的望向门口,开门进来的赫然是那个脸色蜡黄的色鬼老三。
这家伙手里拿着一瓶白酒,喝得有几分醉意,不过一双绿油油眼睛却像是夜里的恶狼,满眼垂涎的望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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