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多难受你自己不是很清楚吗？”
“我不是要问这个，”林燃托着下巴，装作是很慵懒的样子，“你恨爷么？”
“让我痛的人是你，我恨爷做什么？”何舒的声音有些不耐烦。
“我是说……何淼那件事……”林燃的声音很小，重提这件事，会将他的伤疤再次撕开他吧？
“我为什么要恨爷？”何舒的声音闷闷地传了过来，“这件事跟爷有什么关系？如果要恨，我应该恨尤金，可是她已经死了，所以，我谁也不恨。”
对于这个回答，林燃倒是有些吃惊，“何老八，你居然不恨爷！？我都做好心理准备了，你居然说不恨！？”
何舒抬起头，幽幽地看了他一眼，“你是有多希望我可以跟爷反目成仇？”
林燃瞪大眼睛，“你等着，我这就给爷打电话，现在爷正内疚着呢！”
何舒继续将头转到一旁，任他打电话。
林燃说，何淼是为了保护爷，如果爷有危险，如果当时是何舒在场，恐怕也会不惜牺牲自己保护他吧？
心甘情愿事情，为什么要恨？
而且当时，但凡有一点可以救的希望，爷都不会放弃的，所以何舒不恨爷，而且，他的妹妹也一定不希望他带着恨过下去吧？
她说，她喜欢他的笑，所以以后，他就多一点笑容给他看。
“爷，”林燃的声音有些兴奋，“你别担心了，何老八已经没事了，嗯，他不恨你，不用道歉，真的不用！”林燃相当的大方，“你要跟他讲话？不用不用，他现在正在**上养伤呢，不方便！”
这话，很欠揍！
“什么伤？”林燃揉揉了鼻子，回答，“也不是什么大伤，是我弄伤的，大家都是成年人，做点成年人的事，爷，你懂的。”
何舒半抬起身体，将一个枕头朝林燃扔了过去。
“爷，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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