悄悄地跟踪一把就知，那是不甚轻松的活儿，但比起跟他聊天来，可简单多了。
“我拍拖了。”
叶秦川思量很久，还是说出来，他知道她想知道。
孟晓楠转过身，“跟谁？”
“你心里不是很清楚吗？”他抬头看着她，目光里充斥着赤裸裸的逼视。
孟晓楠好一阵尴尬，别过脸去狡辩道：“你跟谁拍拖，我怎么知道？”
“你明明知道。”
为了掩饰，她只好大声嚷嚷，“知道你大爷，不愿意说就拉倒，少跟我来这套，搞得好像我每天都调查你的生活似的。”
叶秦川却转移话题，“以后，你少去酒吧吧，找个适当的工作，那里是是非地，今天我看到一新闻，说一女孩子在酒吧被人强制喂了摇头丸，浑身淤青，神志不清，还裸奔，回家吐了十分钟后就不省人事了，你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的永远不知道那帮男的会对你做出什么变态的举动来，在医院，喝得烂醉，喝到胃穿孔的人大把大把的，我什么人都见过了。”
“我不去那里上班怎么能钓到金龟婿？怎能保证我女儿琪琪的吃喝拉撒还有我的后半生？”
叶秦川哑语，这个女人的嘴比死鸭子的嘴巴还硬，说出来的话都是顶心顶肺的，不跟她分辨还好，一旦跟她分辨了，她就用这种攻击性的语言当做遁甲保护自己免受伤害。
见叶秦川不语，她又把话题拉回来，“说说吧，你是不是跟朱曼偷情了？”
“你希望我跟她在一起？”他问道，眼神很是认真。
这个问题一丢出来，孟晓楠不由细看他的脸，小心翼翼地试探，“你是不是生气了？”
“无缘无故的，我生什么气？”
“那你这几天怎么都怪怪的，你跟她吵架了吗？”
“跟谁吵架？”
“朱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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