审问的两名警察互相看了一眼，到了这个时候，他们也发觉了不正常。王栓子说的话好像和他们要问的不在一个频道上。
经验丰富的审讯警察知道他们很可能会有意想不到的收获，所以现在他们要做的就是顺藤摸瓜，让王栓子把那些事情全都吐出来。
“也就是说你手上有两条人命，是吗？”
“对。”
“他们是谁？”
“郭东子替我杀了江小白，我又杀了郭东子。”
话一出口，王栓子就感觉到了不对劲。他们应该知道一个是谁的，为什么要问他们是谁呢？
“原来你的手上有三条人命啊！”
审讯的警察道：“你以为我们找到的郭东子的尸体，是吧？其实我们找到的是一具女尸，她的身份已经被验证了，是一名酒吧的陪酒女郎。”
王栓子傻眼了。
“什么？”
“不，不，那个女人不是我杀的。”王栓子矢口否认，“她跟我无关。”
审讯警察道：“铁证如山，你不要狡辩。我们收到了一段录像带，里面有你把尸体挖出来然后又埋在树林里的全部记录。”
“你们别忽悠我，我不会再上当了。”王栓子坚信他们并没有什么录像。
审讯警察拿来电脑，播放了那段视频。王栓子彻底傻了眼了。那个地方那么黑，但是视频的质量却很高，显然不是用手机拍摄的，而是有人用专业的机器拍摄的。他明白自己是被跟踪了。
“你说你让郭东子杀了江小白，奇怪的是，在近期的死亡人口中并没有这个名字啊。”
“什么？”王栓子再次震惊了。
“我们已经查过了近期的死亡人口，的确是没有江小白这个名字。”
王栓子像是意识到了什么，郭东子那个怂货，怎么可能会有开枪杀人的胆量。王栓子很后悔，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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