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是惊世骇俗,可凌仙想不出,她究竟是何身份。
“处理完了,就离她远点。”黄泉谷主淡淡开口,道:“再不舍,也得与她划清界限。”
“我明白。”凌仙轻轻叹息,他与洛心解剪不断理还乱,怎么划清界限?
“你们年轻人的事,我不想多加干涉,只是给你一个忠告。”
“情这个字,最是折磨人。”
黄泉谷主感慨,道:“当年,我师尊也劝我离他远点,我没听,要是听了,也许就不会煎熬万年了。”
“师娘,你后悔么?”凌仙神色认真,心知黄泉谷主口中的他,是指炼苍穹。
“我不后悔,哪怕痛苦万年。”黄泉谷主语气轻柔,难掩对炼苍穹的情意。
“不悔,就证明当初的选择是正确的。”凌仙淡淡笑道。
“你啊,明明是我给你忠告,怎么成了你劝解我?”
黄泉谷主失笑,道:“行了,带上怜儿与孟芸,去碧落圣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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