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暮现在方发觉，收徒貌似真不是轻松活计。
每一件事，都几乎要事必躬亲，再三过问。
花费灵石之类，也要自己努力去赚取。
难怪当初在千羽剑门，门派几乎对外门弟子不管不问，原来如此。
数万弟子，若是人人都是这般待遇，时未寒累到吐血怕也无法满足弟子需求。
培养弟子，真不是一件简单之事。
这还只是最基本的吃饭需求，以后若想增强他们实力，必然还要购买法器飞剑之类，幸亏当初门派赠送许多剑诀、心法之类玉简，为他省下一大笔灵石。
林暮如此想着，忽然想起，如今弟子都已是炼气十层，对食物需求相比从前，也要锐减许多，七八天吃一顿饭，都属正常，司空见惯。
如此一来，他以后也便能省下不少灵石，至少省下一半！
每年花费减轻不少，林暮肩上担子也能轻松一些。
古辰望着林暮面上神色变幻，忧虑，担心，随后变得平静。
他知道林暮定是为灵石发愁，心中不由一暖。
林暮和这些弟子无亲无故，却尽心尽力，不留余力，付出实在太多。
他现在和林暮随时师傅，但并无任何拘束，算是亦师亦友。
如今林暮有难处，他自然不能袖手旁观。
古辰望着林暮，略一犹豫，便道：“每年五万块的花费，实在太高。如今你既已是我师傅，我便不能坐视不理。这些年我在百物阁忙碌，也赚了一点灵石，现下我在此衣食无忧，灵石也用不到，便都送与你吧。”
语毕取出一个储物袋，递给林暮。
眼下林暮有困难，他也想出点力。
林暮心下一暖，笑着拒绝：“我如何能要你灵石。你莫要担心，我灵石尚且充足，购买灵谷还是绰绰有余。这些灵石，你且收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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