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办公室里，交头接耳，大多数都是抱怨的声音，程梓航坐在办公椅上，微微低垂着头，手揉着眉心。
一位光头股东忍不住说道，“程总，这么大的事情你都没有通知我们，竞标书为什么会落在蒋总的手里，你倒是要给我们一个交代，难道公司出现内鬼了？是有人偷了竞标书然后给了蒋敬东吗？”
程梓航依旧没有吭声，股东们都很焦躁的样子。
“程总，你倒是说句话啊。”
“是我做的，是我泄露了竞标书。”
一道女声突然响起，程梓航以及各位股东纷纷看向门口，郑雯月站在门口，面色沉重。
程梓航脸色阴沉，旋即冲着郑雯月低吼道。“你在胡说什么，给我出去！”
郑雯月站在原地没动，也没有看程梓航，目光落在各位股东身上，突然弯下腰。
“各位股东，是我不小心泄露了竞标书，上次蒋先生约我出去喝茶，我以为是有什么合作的事情，没想到他看了我的竞标书，这件事情是我的失误，我愿意承担一切责任。”
有股东使劲生气的吼道，“负责，你负的了这个责吗？”
郑雯月低垂着头，没再吭声，这么重要的竞标书被泄露出去。的确任何人都难辞其咎，可是不管公司对她如何处理，总好比大家知道是他们公司的总裁主动把项目给蒋敬东的好。
程梓航俊眉蹙着，薄唇紧抿，目光深沉得像一湾海，身子挺得笔直。
“行了，既然她是不小心，这件事情也有我的责任，是我当时没有让他把策划案交上来。”
股东们叹了口气，既然已经有人出来承认，而且又是不小心，也的确不好说什么，最多也就是开除。
纷纷散开之后，办公室里就只剩下程梓航跟郑雯月两个人，气氛陡然降到了冰点。
半晌之后，程梓航重重的拍了几下桌子，额头上青筋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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