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他的额头汩汩流着鲜血，分外凄惨。
“无尽岁月之后，曾经辉煌的你们也消失在长河之中，你口中无所不能的神王也龟缩在黄泉河之中不敢出来，你如今凭什么站在我面前叫嚣？难道仅仅凭着当年你那点所谓的辉煌？”
方泉悯然道，万古之前的事情他并不清楚，甚至即便如今的修真世界都已然支离破碎，那些所谓的辉煌也就不值一提。
“你知道什么？！你不过是一个活了几十年的蝼蚁罢了，如果不是你们走出了几位恐怖之人，你觉得如今的人族还是这般地位吗？或许你们早就消亡了，亦或者成为了万族神王座下的奴仆罢了！”
他厉声说道，但是即便如此依旧掩饰不住他眼神之中的恐惧。
面前的这个修为只有轮海期巅峰的人太恐怖了，以他的天赋和实力在当年万族林立天骄横出的年代中也是一颗冉冉升起的天之骄子。
难道是他在黄泉河之中漂浮了千年让自己的修为出现了倒退？
不，绝对不是！
并不是这样的，他深知道，自己在这无尽的岁月没有经受摧残，也没有被时光磨灭，当年被封印之前他也是这般强横。
他忽然间心中莫名凄然，四周都出现了微弱的排斥感，模模糊糊的感受到空间的逼仄之痛，那是一整个时代在排斥他，是地球的天道意志的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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