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曾经在喜欢自己的人面前摆出一副高冷的样子，他觉得那样才符合自己的地位，可是殊不知自己是一个天大的笑话。
到头来的牧田才发现，自己是所有人眼中的一只跳梁小丑罢了。
这种辛辣的讽刺让他万念俱灰，曾经他认为所有重要的东西在这一刻都已经不再重要，甚至他没有一丁点的求生欲望，他觉得自己的生命都不重要了。
“你想活着吗？”
方泉问道，嘴角的笑容十分玩味。
“你现在的样子真可怜，你连自己的仇人都没有了，所以你觉得自己活着也没有必要了是吗？宁一呢？他不算是你的仇人？整个牧家的人不算是你的仇人？”
方泉冷哂道。
牧田的眼神当中一片死寂，看不到任何希望。
这些所谓的仇人或许在他的心中不如宁彩说的那番话有用。
“你知道宁彩为什么不喜欢你吗？因为你穷，在这个社会，不论是修真者还是凡人，穷才是女孩子不喜欢的唯一理由和借口，宁彩她知道跟着你什么都得不到，所以她才会被宁一蛊惑，仅仅是一株仙草最为报酬而已，但是你却不能提供给宁彩，为什么？！……因为你穷啊。”
方泉平静的说道。
他看到在牧田的原本死寂的眼神当中有一丝丝东西在灼灼燃烧起来，那是仇恨。
“我很欣慰你现在心中有仇恨，但是我不能救你，因为你不值得我去救你，我救人的成本很高，所以你要付出的代价也很大，我需要你做我的奴仆，你能接受吗？”
牧田的眼神当中最先是震惊，随即便是愤怒，最后眼神变成了屈服和平静。
他已经放弃了自己的所有。
他现在心中只剩下仇恨。
方泉很满意的点了点头。
“我会为你提供最好的功法和修炼场所，而你只需要听从我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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