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和耳朵。
他急忙问董子瑞：“小董，你是不是搞错了，他……他怎么会是你的教官？”
董子瑞听了觉得很诧异：“难道您不认识程大校？不对，现在不是程大校，得叫程将军了？”
程……将军？
宁东波越来越迷茫了，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董子瑞看他这副表情，也猜到了，宁东波还真不知道。
于是，他接着往下说道：“首长，您刚调回来两年，不过想必也听说过，我们野狼中队的实力，是在两年多前突飞猛进的吧。”
宁东波点点头。
他从军几十年，刚回南江军区不久，但对野狼中队还算熟悉。
在两年前时，野狼中队在国内特种部队的实力排在中下游，远逊于神剑大队、东北虎、雪豹突击队等等这些老牌队伍。可就在某个时间段，野狼中队突然像蜕变一样，实力嗖的一下成为了国内顶尖。
据说，这是南江军区的楚老，请了一位实力超群的教官调教的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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