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搓着手掌，先在公共频道上打出一行字：“柯杰，谢谢你帮助我突破。不过实在不好意思，这盘棋目前看来，还是我赢了。”
留下一句话后，程立立即开始落子。
这次他的速度前所未有的快，几乎没有什么思考。
他每落一子，便令围观的人大吃一惊。
“太大胆了吧！”
“竟然还可以这样走！”
“他就不怕被柯洁吃掉大龙吗？”
“过还别说，虽然剑走偏锋，但效果却出奇的好，厉害厉害啊！”
……
不少职业棋手，也都对程立下法表示震惊。
这么短的思考时间，却能如此惊世骇俗的落子……
天才啊！
天才！
柯杰本人坐在电脑前面，也觉得压力山大。
剑走偏锋的他见过不少，如之前交手的那些职业棋手中，不乏很多擅长剑走偏锋不走寻常路的家伙。
滴水不漏的他也见过不少，如人工智能的阿尔法狗。
可是能兼顾剑走偏锋和滴水不漏的，他只见过一个，那便是眼下正在对弈的程立。
他甚至能明显感觉到，对面的这个家伙，非常擅长学习。刚刚和现在相比，明显提升了一个层次。
重压之下。
柯杰爆发出强大的斗志：“我一定要赢他！”
然而，两人又对弈数十招后，他的信心却渐渐衰减下去。
可怕！
太可怕了！
对面简直不是人，他一定开挂了！
柯杰真想求证一下，对面到底是个人，还是又进化了的阿尔法狗。
他已经使出自己毕生所学，甚至今天还有点超水平发挥。
但仍被苦苦压制，最终成了死局。
“我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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