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屋子里的人都不说话，一起看着叶孤帆。
叶孤帆沉吟了一会儿，道：“首先你们要明白，是有人利用鬼魂附体控制苏茜的身体的。按照推测，那个妖人有很大嫌疑是凶手。既然妖人可以操控尸体，说明手段了得。一个有手段的人，杀死苏茜的话，肯定不会留下伤痕。杀死苏茜而不留痕迹，可以有很多种办法。”
“比如哪些手段？”张云华问道。
“比如吓死她！”叶孤帆走了两步，道：“在一个封闭的空间里，突然放出鬼魂，是可以吓死一个小姑娘的。或者施放毒气，死者死后，经过四十个小时，也是难以查到证据的吧。”
郑瑞点了一根烟，问道：“真的有鬼魂一说？”
“如果没有鬼魂，那么苏茜的案子你们怎么解释？请给我一个科学的说法。”叶孤帆反问。
郑瑞苦笑着点头，道：“不管有无鬼魂，这件案子，都无法结案，也无法向死者家属交代。我们不能对外宣布，说苏茜早就死了，是尸体被妖人控制，所以跳楼的。我从警十几年了，第一次遇上这案子。”
“这件案子，你们的确很被动。但是如果不追查，放纵妖人的话，恐怕会有更多的受害者，而你们也会有更多类似的麻烦。”叶孤帆说道。
“如果追查，我们从哪里入手，才能找出幕后的妖人？”郑瑞问道。
“从死者生前的交际圈查起，看看她平时和什么人交往。”叶孤帆转脸看着张云华，问道：“死者生前……有没有和男性亲热过？是不是冰清玉洁的姑娘？”
一边的窦比强身体一震，眼神在叶孤帆和张云华的脸上扫来扫去，非常关注。
张云华摇摇头，道：“膜膜陈旧性破裂，而且……还有过流产历史。”
窦比强似乎挨了当头一棒，往后退了两步，连连摇头：“不会的，苏茜不是那种人，不是那种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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