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当然要啊，只不过存着而已。
宁之气绝。
“别歪楼了，问你，你这个乱臣贼子以后有什么打算？”
谋杀总统放在古代可不就是乱臣贼子吗。
宁之闪了下柳叶眼，“还和以前一样，三年后再做打算。”
“还和眼前一样？你把大总统都给干掉了，不可能不被首都星系那边的人怀疑吧？”
宁之幽幽的看了她一眼，心道小孩太聪明了真不是一件好事。
“就算是认定，他们也不敢如何。”
曲奇立马就收声了，不敢再多问，因为一旦她将这层窗户纸捅破，那她就彻彻底底卷入这场大型阴谋纷争了。
如今的她，还没有能力去碰这些秘密。
想到这里，她捏了捏自己的拳头，“宁之，我想跟着你学习一些东西。”
他垂眸注意着她一丝一毫的神情，“学什么？”
她吐出两个字，“杀人。”
宁之忽得把她放在床边，自己在她面前蹲下，语气格外严肃的道：
“伤人的本事就够了。”
杀人，就由他来。
反正他做下的错事恶事足够多了。
但她不一样，他不想让她因为他的仇恨，染红自己的手。
因为在他这样一个恶人心中也存着一片美好，怕自己辛辛苦苦找了两辈子的美好被自己玷污了。
曲奇也知道他断然不会答应，便退而求其次：
“行，从今天开始就不仅多了一个女朋友，还多了一个女徒弟，你要是敢负了我，我就把你和女学生、女徒弟谈恋爱的事情捅出去，让你身败名裂！”
宁之哭笑不得的答应了。
出门前，宁之把早已准备好的人造皮肤轻轻将她眼角的那一片红色纹路遮住。
按照曲奇今天订的行程，她要先去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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