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林队长他们给带出来的。”
蒋晓梅一听,整个人又都愣住了,然后哭丧着脸,惭愧地看着我说:“对不起,林队长......”
“......”我依然没有说话,闭上眼睛就又躺了下去。
并非我无情,只是探险路上,我们也见过了太多生离死别,心里虽然难受,但多少都看得开了。如果心里一直抓着这种事情不放,那我们的工作也根本没办法进行下去。想到这里,我多少有些理解三火老道了......
被我这么一闹,蒋晓梅的哭势总算是止住了,他们三个地质组的人又彼此交谈了几句,然后突然就听到了“咕噜”的声音,我睁开眼一看,孙组长正在那里捂着肚子,看上去蛮饥饿的样子。
我们赶忙拿出了一些水和食物,给他们两个吃过以后,又连续休整了得有半个小时,这才决定启程。
等站起来以后,孙组长倒还好一些,只是身子有些浮夸,略微摇晃了一阵以后就恢复了正常,但蒋晓梅那里却一个踉跄险些跌倒,好在孙建新及时上前搀扶住了他她。
被捆在古树上也不知道多久,一直忍饥挨饿另加昏迷,蒋晓梅的身子似乎有些承受不住了。
不过,启程还是要继续的,后面的路途,一直都是孙建新在搀扶着她。
来的时候我们人多,而且特意留下了清晰的脚印,返程的路上倒也不至于像来时这样难找,再加上我们的记忆,回程时还是比较顺利的。
大概是在傍晚时分,我们就走到了阴兵借道的那座峡谷附近,看到了我们用石头堆起的三座坟头。
孙建新还好说一些,毕竟是亲眼看着坟堆堆起的,但是孙组长和蒋晓梅两人却不可避免的又是一通哭泣,甚至孙组长还在后悔来这个地方探索。
不过,说什么也晚了,事情已经发生了。
哭过以后,我们简单商量了一下,目前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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