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8章 崩溃
天亮了。
阳光穿透窗帘的缝隙，放肆地落在床上。
苏小南早已经醒了。
哪怕昨晚她被沈浩川折腾地腰酸背痛，哪怕他索取无度，苏小南也强打精神努力迎合。
昨晚，她扪心自问是个合格的妻子。
今天，苏小南决定做过听话的女儿。
“醒了吗？”她问道。
“嗯。”沈浩川的回应中带着笑声。
他满足了？
那就好……
沉默片刻，苏小南从枕头底下抽出一张照片，递给沈浩川。
随即，是死一样的沉默。
连呼吸声都仿佛消失了，这奢华精致的卧室难道没了活人？
沈浩川捏着那张照片，灼热的目光仿佛能将它点燃！
“对不起。”
这三个字，大概是第一次从沈浩川的口中冒出来。
连苏小南都以为自己幻听了。
他居然道歉？
道歉，就是认错，就承认。
可以这样理解，对吧？
“为什么？”
呼吸渐渐急促，悲从心来。
她越发觉得，自己需要一个解释。
否则，无论如何苏小南也无法面对沈浩川。
那个毁了苏家、害父亲跳楼自杀的女人，凭什么得到沈浩川的庇护？
“不能说，但你可以选择相信我。”
沈浩川头一次说话这么没底气。
他似乎变得不善言辞，不懂得如何哄苏小南开心。
他居然如此牵强，在干了一件莫名其妙的事情后，却只要求苏小南无条件地信任他？
我大概做不到吧？
苏小南在心中自问，果然无法答应沈浩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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