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名读和竖排的文字就是头疼,他看是看的懂,好歹也有童生的水平,可是这等事,实在毫无兴味,只是此时容不得他退缩,赶紧笑着上前拿起一本,一边看一边说道:“小人来的巧了,大人的诗作,必定是好的。”
郑国昌是万历三十五年进士,做官一步一个脚印上来,诗才十分平常,张瀚的话他虽是听的欢喜,不过心中也知道这是奉迎,当下笑骂道:“你只管做生意赚银子,书本怕都不知道抛到哪儿去了,还哪里能谈什么诗,还不赶紧坐下来,同老夫喝酒是正经。”
这一下说话才有一些世交叔侄说话的感觉,张瀚来得这里多次,有时见着,有时见不着,这个月的红利银子分了这边一千多两,看来银子果真比什么都要紧,蒲州的书信只是够解决张瀚当时的小麻烦,想得到眼下这般待遇,自然是银子开道。
张瀚心思十分灵动,坐定之后,先给郑国昌斟了一杯,自己举到眉前,敬酒之后饮了,这才又笑道:“大人必定是想刊印这些诗文传家,这事是极好的大事,小人乐见其成。雕版所费,自然是小人报效。”
郑国昌确实有此意,士大夫讲究立功立德立言,他官儿做到这么大,算是立功,立德么,也没有什么缺陷,惟有立言这一块,一直想刊印自己的随笔和诗文,还有一些精采的书信,汇集成册,刊印出来,分赠上司同僚和亲友,是在士林中扬名的好办法,除了实利外,将来流传于世,也不枉人生一世。
“贤契每月送到的分红银已经不少,老夫哪还好意思再要你出钱。”
“大人说的哪里话来。”张瀚陪笑道:“这般文墨飘香的大事,小人若能巴结上效力的事,将来少不得被人提上一笔,这也是风流雅事,小人出的不过是些许俗物,大人的心血能雕印成书,流传于世,这才是最要紧的。”
郑国昌被他说的心痒痒的,对张瀚自是越看越顺眼,当下又喝了几杯,说道:“你此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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