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许久，百里怀轻笑出声，但这笑有些苦涩，“猎艳算不上，不过也结束了。”
“听说她死了。”凌司夜直言，眼睛却盯着百里怀的脸，不放过他脸上一丝一毫的神色。
果然，他在百里怀脸上看到一丝的懊悔，一闪而逝，但还是被他给瞧见了。
或许，百里怀不像他表面上，表现出来的那么无动于衷。
百里怀低垂着眼帘，点头，“嗯，有段时间了。”
他的声音很轻很轻，但只要你仔细听，还是能听到这语气里夹着的沉重。
“你喜欢她。”凌司夜说的是肯定的语气，同时他下的也是结论。
百里怀微微一滞，又猛吸了口气，差点没被呛到，手轻握成拳放在嘴巴，轻咳了两声，“或许吧。”
喜欢她，或许吧。
到底喜不喜欢苏瑜，连百里怀都弄不清。
得知苏瑜走后，他心里蔓延开来的失落，不知不觉的揪着他的心。
或许，他是真的对这个叫苏瑜的女人，有点喜欢的。
嗯，只是有点，并不是很喜欢。
“你在后悔。”凌司夜又问。
百里怀点头，“有点。”
“如果她没死呢？”凌司夜注视着百里怀，做了个假设。
百里怀掀起眼皮，看向凌司夜，眼里先是一亮，但很快明白过来，这只是一个假设，并不是真的。
“如果没死，如果她没死。”百里怀轻声低喃着，摇摇头，弯起的唇角划过一抹嘲弄，“没死，那是不可能的，不用假设了。”
任何存在假设的事情，那都是不存在的。
和苏瑜多少有点情谊，百里怀在经济上还是帮助了她的父母，看在她跟在他段时间的面子上。
“你连假设都不敢想，你是怕再次见到她吧。”凌司夜轻叹口气，“看来，你对她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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