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容术？也算是吧，不过我们那个年代叫做变脸！”孙赋用手在脸上一抹，已经恢复到了原来的模样，脸色还是那么的苍白，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他的身体很不好。
看到林凡惊骇的模样，孙赋苍白的脸上露出一丝笑意，生病之后，他的脾气变化太大了，总是喜欢笑笑，好像要一次性把以前缺失的笑容补回来。
“变脸这东西最早是在江湖上流传的，我那时候对这个很感兴趣，就花重金从别人那里学了过来，听说后来这东西被应用到了戏剧里，最出名的好像就是川剧，在这之后，还有……”孙赋有些得意的跟林凡说着这些。
说到川剧中的变脸，其实发展不过五六十年，但这一项技艺在江湖中却是流传了很久，由于孙赋和张锡山从某种程度上来说算是江湖人，所以二人接触的都是些有传承的江湖人，而由于对这变脸实在感兴趣，孙赋就学了过来。
和川剧中夸张的脸谱不同，江湖上的变脸，却是以人的相貌为蓝本。古时候有一些刺客，不仅能将人的相貌模仿的惟妙惟肖，在语气以及神态上也能模仿的如出一辙，就像孙赋刚才那般，连一旁的张锡山都差点把那当成自己，更别说林凡和吴邪了，要不是张锡山还在屋里，林凡铁定会把孙赋当成自己师父。
小心翼翼的从孙赋手上接过那张像是人皮般的脸谱，林凡抬头问道：“师伯，这……这是您自己画的？还有，这玩意该不会是人皮吧？”
这些年，林凡杀了多少人，连他自己都数不清了，区区一块人皮他自然不会害怕，倒是吴邪不由后退了一步，因为他下意识的就把林凡手里拿的东西当成了人皮。
“当然是我自己画的，知道要你学画画是什么目的了吗？”孙赋闻言摇了摇头，说道：“这东西是硅胶做的，材质只能算是一般，现在谁还敢用人皮做这玩意？不过在解放前的时候，曾经有人制过认皮面具，不过那样有伤天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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