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便有一蓬蓬血花溅开。
不过盏茶功夫,二十来名兵匪便都躺在地上惨叫,他们的手腕和脚腕上鲜血淋淋,每个人都被挑断了手筋和脚筋。
墨竹等人便在这帮人的哀嚎的时候利落的点了他们的哑穴,又帮他们把伤口包扎起来,撒上特殊的药粉,血腥味立刻就被药粉味道给取代了。
然后马武就弄了三个板儿车进来,几个人便把这些兵匪抬上板儿车,垒满了三个板儿车,墨竹等三人就把板儿车从后门拉了出去。
马武退了下去,家里的家眷下人们都避去了学院那边给云娇留的院子里住,现在大院儿,就只剩下云守宗父子两个。
云守宗像是第一次认识自己的儿子一般,自家儿子的功夫是自己教的,可啥时候这么厉害了?他眼神复杂……但更多的是担忧地看着云起岳:“起岳……”
面对自己的父亲,云起岳又恢复了往常温润如水的样子:“爹,更深露重,咱们进屋说吧。
我们父子两好久没有在一起喝过酒了,爹陪儿子喝一杯如何?”
云守宗点点头,他是该跟大儿子好好说说话了。
要说自己的大儿子从小就没有让他操心过,也正是因为如此,他对云起岳的关注自然就有些少了,瞧着今晚儿子的狠戾,他心里其实是很难受。
他并不是个仁慈的人,可作为父亲,宁愿做比云起岳残忍千倍百倍的事情,却不希望自己的儿子手上沾染一丁点儿的血腥。
说到底,还是他这个做父亲的……太忽略儿子了,等发现这些的时候,儿子已经是大人了,村里十七岁的小伙子,好多都已经当爹了。
这个时候了也没有菜,云起岳就装了一碟子花生米,给云守宗和自己倒好了酒,就道:“爹您有啥话就问吧。”
云守宗一口将酒闷了,又拿起酒壶,接连倒了两杯管灌下去,这才艰涩地开口:“儿子……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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