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笑摇头一叹。
“那你又为什么救我？最后这一击本应由我来承受，你不是不爱我么？你不是视我与仇敌么？为什么？为什么你还要救我，让我一辈子都忘不了你！”完颜沐揭斯底里的说着。
陈笑静静的听着她发泄，最后摇头一笑道：“小姑娘说话就是没轻没重，一辈子？你知道一辈子有多长吗？”
“我不知道！也许在今天，也许在明天，但我知道，和你在一起的一辈子，才叫人生，不然，只是虚无的时间！”
完颜沐说到这里，低头认真的看着陈笑，就连嘴唇、眼神都是颤抖的：“陈笑，你是爱我的，对不对？”
“我没有——”陈笑偏过头，否认！
“我不相信！”完颜沐闻言内心宛如被刀插了一下，脸色苍白了几分。
“我已经有妻子了！”过了片刻，似乎对她如此失魂落魄的样子，心有不忍，陈笑温声道。
“你还在骗我！”完颜沐惨笑一声，显然不相信。
陈笑摇头道：“这次没骗你，我真的已经有了妻子，而且不止一个，她们都在等着我回家！”
“呵呵——呵呵呵，原来——这才是你一直拒绝我的原因！”完颜沐闻言虽然在笑，但眼泪却已经顺着脸颊流了出来。
“对不起！”陈笑嘴唇动了动，最终只说出了这么三个字。
“那你爱过我么？我要听真话——”完颜沐丝毫不为所动，继续追问同一个问题。
这一次陈笑却没有之前那么爽快了，他看着面前梨花带雨的完颜沐。
想起同她相识到现在所发生的一切。
她有她的立场，她有她的可怜和苦衷！
但对于自己，是真的没得说的。
就算两人摆明了身份，她都奋不顾身的前来救自己。
爱么？
陈笑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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