曦月声音中带着揭斯底里的呐喊，不过呐喊过后，面前的一切再次消失，她全身被剑刺破的伤口也恢复原样。
“这——”曦月在疑惑的同时，眉宇间也浮现出了浓浓的恐惧，这些幻境实在太真实了，仿佛切身之痛一般，让她有些时候分不清现实和虚幻。
第二元神看了她一眼，继续道：“第三个问题，关于陈笑的。”
一听他直接问第三个问题，曦月顿时一愣，不知道第二个过了没有，但此时她也不好开口，连忙跟着他道：“是什么？”
“你爱他么？”第二元神笑着道。
“爱！”曦月毫不犹豫的点头。
“有多爱？”
“我可以为他去死！”曦月一字一句的认真说到。
第二元神闻言点了点头，一挥手，只见前面突然出现了千万把倒插着的剑，剑锋凌厉指向曦月。
“那我就给你这个机会，跳下去，你会被万箭穿心，紫金木盒我可以给陈笑带回去。也会告诉他你师父的事，你死的很安心。”
曦月闻言，浑身一颤，抬头看了一眼第二元神，随后微微一叹道：“希望你不要食言！”
说着，转头就朝着悬崖边走去。
见她比之前两次都决然了许多，第二元神眼神微微一愣，问道：“这一次，你怎地不思考？不痛苦？”
曦月闻言却是惨然一笑道：“第一次苍生和师傅的选择，我没做好准备，甚至都没有去想过要这么选择，第二次，你让我杀师傅，我更是从来没有这个念头，所以我用得时间很多，痛苦很多。”
“但为陈笑去死——我早就已经准备好，现在我最爱的人，就只剩下他了，只要他能或者，一切都是次要的。”
曦月一句说完，没有丝毫犹豫，直接闪身跳了下去。
不过还没等她被万剑穿心，只见前面的场景已经全部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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