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住，汇聚成了眼泪，宛如珍珠一般流了出来。
“别哭别哭，我错了还不行么，大总裁？”陈笑立刻慌了，站在苏烟面前手足无措道。
“我没哭！我只是有些失望。”苏烟咬了一下嘴唇，忍住眼泪道。
“是啊，来的时候我说的豪言壮志，如今我却在扫厕所——”陈笑自嘲了一句。
若是知道今天会见到苏烟，就算打死他，他都不会为东方小乔做这么多事。
东方小乔和苏烟在他内心里根本没有可比性，纵然两人一样的风华绝代。
但经历的事情却是天差地别。
“就因为不好意思，你躲着我？”苏烟瞪了他一眼道：“你比这难堪的我都见过！”
“是是是，我知道大总裁你关心我，但我也是因为在乎你，才会害羞的，我怕你看到我难堪的一面，怕你看到我逊色的一面，怕你会对我失望，我——”陈笑说了一句，顿时不知道该怎么接下去。
“所以，我才假装不认识你的，谁知道你竟然认出我了？你怎么做到的？看眼睛？身高？苏柔儿和夏沫都不一定能做到。”说到这里，陈笑眼神中浮现出浓浓的震惊。
苏烟听他说到这里，顿时心里一柔，也不知道是该高兴还是该失落，抬头看着他，眼神中夹杂着几分冷意，还是如往常那般的总裁范。
但语气却略微有些颤抖，证明她内心并不如表面那般平静：“先是你的眼睛，你左眼有颗泪痣，睫毛很长，若是认真看上三秒钟，给人感觉很深邃。”
“然后是你走路的姿势稍稍和平常人不一样，最后--最后是你的味道，身上的味道。”
最后这一条，苏烟没有说出来，就这么抬头看着陈笑。
陈笑听完了苏烟的话，心里充满了浓浓的感动，甚至有些惊讶她竟然能注意到自己这种地步。
“苏烟——”这一次陈笑没有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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