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我过得最开心的时光，因为不用担惊受怕。”瑞秋继续说道：“可那也是让我耻辱的日子，因为维我跟你们压根就不是同类人！还记得那条死掉的小狗吗？赵安娜最喜欢的一条小狗，那是被我杀的，你们都不知道。我为什么要杀那条小狗？因为那是赵安娜喜欢的，是你们所有人喜欢的，可偏偏我不喜欢！”
这些事萧战都想不起来，但他却从瑞秋的眼睛里看出了人格分裂。
这种人格分裂不是常规意义上的病，而是一个人完成的性格。
这就好比有的人性格是阳光的，不管遇到任何事情都能看得开；有的人性格是阴冷的，哪怕芝麻绿豆大的一点小事，在他的眼里都充满所谓的愤世嫉俗。
瑞秋的内心无疑是非常非常阴冷的，她天生就有这种人格分裂式的性格，虽然萧战不记得那条小狗，但他可以从这一件事看清已经忘记的这个女人。
“尸体是我的了，药剂是真的，我还会帮你找解药。”瑞秋收起刀，冲萧战点点头道：“如果你还是元首，我见到你得绕着走，如果绕不过去，我会做最乖巧的小妹妹。但你现在不是元首，杀你很容易。不要再挡着我的路，否则我会像杀死那条小狗一样杀了你。”
瑞秋露出一个轻蔑的眼神，转身大步离去。
站在那里的萧战已经把手放在枪上，可好半天都没有掏出来，看着瑞秋将要消失在丛林之中。
“我知道那条狗是你杀的！”萧战沉声冲瑞秋的背影大声说道：“但是我没说，宁愿看着赵安娜哭的眼睛红肿，因为……我是真的把你当成妹妹！”
记忆碎片从萧战的脑子里涌出来，他忽然想起了一条叫“胖嘟”的小狗，也想起了小狗惨死之后赵安娜哭了好几天，更想起一个从来都不说话的小女孩用竹签活活把狗扎死。
“谢谢，但我不需要可怜俗。”瑞秋转头，冲萧战嫣然一笑道：“有的女人需要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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