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都不如妖兽！”
王跃皱了皱眉头，“什么意思？”
“呵呵，你不明白，你永远都不会明白的。”
王影狂笑，目光透过王跃，看向了王跃身后的那些仙界诸神，最后停留在了王欣然的身上。
“王欣然，如果她醒来，如果她恢复了记忆，你想怎么办？”
“啊？”
王跃一怔，不知为什么忽然转移到这个话题上来。
对于王欣然，王跃的心情也十分复杂。
不过，想着王欣然失忆后的种种表现，想着控制王欣然幕后之人，竟然是自己的影子，他倒是明白了不少。
是的，王欣然失忆之后的种种表现，都有点像小时候的她，而这个陪伴了自己二十多年的影子，似乎更喜欢小时候的王欣然？
“你喜欢她？”
王跃揶揄道，现在，他已经将王影当成一个正常的人对待。
“喜欢？”
王影笑了笑，笑的十分邪魅。
“人类真是一个复杂的动物，这么多年来，你只看到了王欣然高兴的一面，或者说，很多假的一面。”
“也只有我这个影子，看到了她的悲伤和真实。”
“当年她趴在你的背上，你听到的是她的哭泣。而我听到的，是她内心的喜悦。”
“当年她滑冰的时候摔倒受伤，你听到的是她的生气，而我听到的，是她的调皮和高兴。”
“当年你们离开的时候，你看到的是她的喜悦和祝福，而我看到的，则是她背着你偷偷抹眼泪，看着她离开后又跑回来，看着你的背影发呆。”
“很多事情，你看不到的，我一直看得到。”
王跃浑身一震，这些事情，他确实忽略了，心中对王欣然的歉疚，也越发浓郁。
“所以，欣然她一直喜欢的是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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