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的审问,一旦对方心神出现问题,就等于成功了一半。
这时候,牟县长的头顶已经多了一道针尖粗的丧气。
与此同时,方天风看了看一直蜷缩在角落里的丧气之犬,惨白色的小狗可怜兮兮的摇着尾巴,表示不想去,但方天风不同意,它只能汪汪
丧气之犬在牟县长的丧气里打了一个滚,立刻和牟县长的丧气融为一体,丧气立刻膨胀到筷子粗。
方天风对张昊书记说:“可以了。”
张昊点点头,进入房间,冷冷地看了一眼牟县长。
牟县长听到响动,抬起头,茫然看着张昊。
张昊说:“收拾一下,这间屋子已经没必要用了。”
这话表面上很普通,但在牟县长心中,这话却代表别的含义,要么是鲍书记招了,要么就是已经找到确凿的证据。
这句话如同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牟县长仿佛看到自己负隅顽抗最终被执行枪决的场面,与其必然被枪决,不如寻找求生的机会。
牟县长内心中的围墙鹳于崩溃,突然跪在上大喊、:“我说!我全说!我什么都说”
张昊冷笑,实际有了方天风的那些东西,找到证据易如反掌,不过能让牟县长主动交代更好。
于是,牟县长如竹筒倒豆子一样把自己跟项副市长的事说了出来,甚至还承认了一些罪行,但却不承认一些可能让他被判死刑的罪名。
张昊拿着牟县长的口供笔录,轻叹一声,项副市长可谓恶贯满盈,令人发指,就算有向家护着也在劫难逃。
随后,方天风和张昊去另一间屋子,故技重施,再加上有牟县长的口供,鲍书记连十分钟都没撑住,主动交代罪行。
拿了年康县一二把手的口供,众人来到走廊,张昊握着方天风的手,感激地说:“方大师,谢谢您。不仅感谢您帮我办案,也感谢帮我们挖出两条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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