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能问出来。”
唐焱没再多问，而是去了另外一间审讯室。
那个被当做替死鬼的男人，此刻正低着头，看着自己的双脚，也不知道他脑子里到底在想什么。
“杨文涛。”唐焱喊道，“你是沈枚的情人吧？今年九月份，检查出了肺癌，自知自己时日无多了，所以就要帮着沈枚干一票大的，对吧？”
对面的男人，完全闭口不言。
“你不说，没关系，但是你知道沈枚去了哪么？”唐焱反问罹患重病的男人，“她被九局的人带走了，你知道九局是什么样的地方吗？那地方，可不是警察局，警察会客客气气的对待你，还给你端茶送水，进了那地方，除了招供一条路，就只剩下生不如死。”
“你多坚持一秒，她多受一秒的苦。”
听完唐焱这句话，男人总算抬起了头：“我要见沈枚。”
“别说你，就是我现在都见不到！”唐焱直接回答他，“娄照和娄家小孩的绑架案，证据确凿，你们无从抵赖，但是你只要把前因后果说出来，沈枚就可以免受很多的痛苦，你是癌症中期了，你知道那种滋味，如果你想要给她一个机会，你最好是开口。”
男人双手合十，看得出来，他非常的挣扎。
“我不能说，我说了，她也得死。”
“那就这样耗着吧。”唐焱摊了摊手，做了一个无所谓的手势，“反正现在沈枚人在九局了，你不说没关系，她都得说了，吐得干干净净。”
说完，唐焱从椅子上起身。
“这是我给你最后的机会，以后你即便想说，我也不会再替你们争取去九局说情了。”
“我知道得不多。”杨文涛紧张的开口道，“我只知道，沈枚头上还有人，但是，我一直是跟着沈枚做事的，我的确爱她，我也的确将死了，但是你们警方要我交代幕后，我真的什么都回答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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