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的，女的，一桌子的人全都喝醉了。
这酒好喝，却也头。
连苏老爷子都说，“老了，老了，喝了两杯不行了。陆小友，看来今晚是要借住在你这里。”
“老爷子尽管住，这边所有东西都有，怕你们不习惯。”
“没那么多讲究。都喝醉了，也讲究不起来。”
苏老爷子醉醺醺的，脑子还算清醒，说话调理清晰，奈何手脚不太听从使唤。
乔大雨打了个酒嗝，“陆老弟，一坛酒五十斤，我们喝完了吗？”
陆湛摇晃了一下酒坛子，说道：“还没。最多喝了十来斤。”
“才这么一点，不能吧。我和高新两个人，少说喝了五斤。高新，你说我们有没有喝五斤？”
高新算了算，“这个玻璃杯，一般都是二两一杯，我应该喝了十多杯吧。肯定没有二十杯。”
乔大雨抓抓头发，“我应该也差不多喝了十杯吧，只多不少。这里已经有五六斤。其他人也没少喝，老顾，你喝了多少？”
顾柏醉了，他是醉了后最安静的人，一句话都不说。坐在那里，眼睛发着光。
不仔细看，你还以为他贼清醒。其实他早醉了。
顾柏声音含糊地说道：“七八杯吧，不过都没倒满。我应该没有喝到一斤，最多只喝了七八两。”
“老顾，你的酒量不行啊。才七八两不行了。”
顾柏说道：“我还能喝，只是不想喝了。”
两个人你来我往，讨论着谁能喝的问题。
陆湛浅饮，细细品味。嘴角含笑，听着各种声音。
这是烟火气息，令人着迷。
过去他生活在尘世烟火，却从内心感到厌烦，总是想要逃离。
或许是因为二病，或许是因为生病，总之，他那时候不喜欢烟火气息太浓厚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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