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现在要一致对外，破不了古老头的局，这可不是什么好事。”
“无所谓。”老道士浑不在意道：“事实上，你们就是死要面子，放不下脸。要不然，随便哪个人，过去走一圈，多半有所发现啦。”
“可惜啊，你们非要端架子，让年轻人来……”
老道士啧声道：“现在后悔了么？”
“谈不上后悔。”
一个老头淡声道：“上面一直强调，多给年轻人机会，避免阶级固化什么的。大道理我们不太懂，但是也知道，不给年轻人锻炼的机会，他们的水平，永远提高不了。”
“所以说，一时的失败，也不算什么。”
老头倒也有几分信心：“遭遇挫折，总结经验，才能更上一层楼。想必到了明天，他们不会再让大家失望了……”
“要是明天还不行呢？”老道士戏谑问道。
“那就后天。”
老头毫不犹豫回应，然后瞥眼道：“如果后天也不行，你看好的那个叶川，他也准备充足了，恰好看看他的成分，是不是在吹牛。”
“叶川呀。”老道士煞有介事的点头道：“如果他还不行，那么年轻一辈的风水师，估计也没几个能行啦。”
“啧。”老头惊讶道：“你真那么看好他呀？”
“不是看好，而是信任。”老道士笑眯眯，指着自己双眼道：“你忘记了，我是靠什么吃饭的？我这对招子，你还信不过么？”
老头没搭腔，又敲桌子，把黑衣人召进来，吩咐道：“去留意一下叶川的动态。”
“是……”黑衣人退下。
老头轻叹：“一天时间，几十个风水师无功而返，事情热闹了……”
他猜对了，这件事情在风水行业中，已经传得沸沸扬扬啦。如果说，只是几个人丢脸，大家自然选择隐瞒，不会主动暴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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