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泽，其实这话我一直都想和你说，但是却不知道该如何开口。回想一下我们的一切：我当时收养了你，只是希望你能活下去，有保住自己性命的能力，而从那以后，我们在一起，等于说你像是我女儿一样，被我带大的。”
“直到你向我逼婚，我都没有想过我们要在一起过：在我眼里你其实像是一个跟在我身边的小鬼修，除此之外我对你真的没有任何别的想法。”
“而当你以死相逼之后，我才开始发现身边的这个小鬼头居然已经长大了，长成了亭亭玉立的少女了，而她也已经在我身边很久了，完全的了解我的一切：我的脾气，我的性格，我喜欢什么和不喜欢什么……等等，而她也知道：在这个世界我最舍不得的不是自己，而是：她。”
“所以，你用你自己的性命作为赌注，最后赌我一定会在你的身边的，最后你也确实得到了你想要得到的结果：我来到了你的身边，和你结婚，最后我们两个人走到了一起。”
说到这里，白凡也有种无限感慨的感觉。
“但是，我们却都忽略了一件事情：那是我们真的彼此相爱吗？这一点到现在其实我也没心清楚。雨泽，我在遇到你之前，自己也过了许多许多年，在遇到你之后，其实也是把你当成了我的孩子一样的抚养。在我的心里，从来没有一个人让我如此感怀神伤的。但是到现在我却真的意识到：这一切都不是我要的，而是被你逼迫的。”
雨泽看着王佐，神情已经愣了。
仿佛完全不知道王佐到底在说什么一样。
“所以雨泽，我没有能守住我们之间的爱情，一个很大的原因是我都不知道他们到底是否曾经存在过？后来我和你在一起经历的那些点点滴滴，我不知道那到底是不是爱？也许是我根本没有真正喜欢过一个人吧？”
听到了王佐非常坦然的回答，雨泽感觉自己的世界……似乎正在崩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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