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机缓缓的开始滑行，赵雨薇看着白凡想说什么，却说不出来。
白凡想了想，在驾驶舱对着飞行员说道：“你这飞机能飞多久？”
飞行员有些不解，但是还是立刻回答：“续航能力可以达到15000公里，不过你要干什么？另外刚才我们怎么晕过去了？谁送这些遗骸来的？整容国的人吗？”
白凡笑着回答：“那不重要，只要记得我们来送他们回家的好了。你的飞机能飞那么远，那好，你给我在央国的几个大城市空都飞一下，最后再降落。”
“为什么？”飞行员更加诧异了。
“让他们看看，现在的央国到底是个什么样子了。”
说这话的时候，白凡已经带着鬼音了。
飞行员没有再说什么，而是直接点了点头。
飞机那么静静的离开了整容国。
看着下面的次尔，白凡冷笑着说道：“和这个国家已经没有天修了，真正的不会再有了。”
静静的看了一阵之后，回头看到赵雨薇正在自己的身后。
“师傅……我，我不知道该怎么说。我知道你是对的，但是我还是……还是不是很能接受你的做法。”
“杀人太多所以你觉得不接受吗？”白凡看着赵雨薇，然后走到了赵雨薇面前。
白凡赵雨薇高了不少：赵雨薇在女生已经算高了，但是最多也只能到白凡的下巴。
“真的很羡慕你们这些和平年代出生的孩子：我出生的时候虽然也是一个统一的时代，但是国家从来没有停止过打仗：国家永远都有叛乱，都有侵略。每年沿海和北方地区，都会死人，要是碰灾荒年，那么死的人都不知道会有多少。”
“我的家族，小时候有十几个孩子，最终长大的只有五个，别的都因为灾荒或者是疾病什么的死去了，所以父母会多生几个，以防到了老连个送终的人都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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