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能救？”
凌千雪斜睨了眼长润长老，继而关注这容器内的鲜血：“那你也先告诉我，为什么这么关心地皇。”
这种关心的程度，凌千雪都觉得……这好像是父子之间的关怀了。
虽然这地皇的年纪可能还比长润长老大，但从这外形而言，还是挺像是父子、爷孙的感觉。
长润长老看了眼床榻上的人，垂下了眼帘，白色的胡须微微动了动，声音在这一瞬，似是含了几分哽咽：“我的命是地皇给的，这辈子，我会一直跟在地皇的身边，直到我我死。”
“救命恩人？”凌千雪挑眉，目光在长润长老和地皇之间徘徊了下。
“比救命恩人更让我敬重，他不仅是救了我的人，也拯救了我的灵魂，是他给了我第二次生命的机会。”地皇嘴角溢出淡淡的笑容，似是在怀念着曾经的时光。
这种感情，是发自肺腑的感情，没有半点虚假。
凌千雪轻轻拍了拍长润长老的肩膀：“你放心，有我在，地皇不会有事。”
长润长老闻言，双眸泛着晶莹的光华：“真、真的？”
“你还不信我？”凌千雪佯装不悦。
“相信相信，只要雪丫头肯点头，地皇一定会没事。”长润长老连连点头，面上挂着喜悦的笑容，眼角还渗出了泪花。
凌千雪看了，心中一软。
一旁一直静默不语的宋世文定定的凝着凌千雪，那淡然无波的眼睛有了一丝亮光：“你说你能找到解毒的方法？能不能告诉我？”
这小子……还真如长润长老说的那样，眼中只有炼丹，也看不到其他东西了。
这个时候，难道看不到长润长老和地皇的情深意切？
居然只顾着问解毒方法，打破这么美好的气氛。
长润长老似是才意识到寝宫里还有另一人的，干咳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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