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怕凌莹莹是在朱雀身上吃过不少亏。
直到现在还没有将朱雀收服吧。
凌千雪转而又露出笑意，媚眸光华溢出：“那么……圣宫想要朱雀，有什么目的？”
这个问题出口，凌莹莹有了一瞬间的愣神。
“我……无法回答。”
凌莹莹清楚，倘若胡掰个理由，凌千雪并不会相信，反而会让她们目前的合作关系走到尽头。
但她自然是不能说出圣宫的目的。
凌千雪倒也没怎么为难，一拍手掌，伸展了个懒腰：“好，既然你已经找了一个月，那便继续找吧，我会一直跟着你，直到你找到朱雀为止。”
“你想利用我？”凌莹莹温婉的眉眼透出一丝冷芒。
“说了是合作，何必用利用这么伤感情的字眼。”凌千雪媚眼弯弯，羽扇转而勾住了凌莹莹的下巴。
凌莹莹下意识的后退了两步，险些从野兽头上栽了下去。
“别紧张，现在咱们是合作关系，我暂时不会动你。”凌千雪清浅一笑，羽扇掩嘴，媚眼一抛。
“莫非……你不想跟我合作？”她语意肃然上挑，转而声音沉冷如冰，“我的好四姐……”
凌莹莹面部的肌肉极为不自然的抽动了几下，一股凉风袭来，她的灵体在风中若隐若现，似是要被吹散了一般。
许久，她才生硬的吐出一个字：“好。”
“乖。”凌千雪抬手，如同抚摸楚缺缺的头一般，轻轻的摸了摸凌莹莹的脑袋，旋即盘腿而坐，“那么带路吧，尽最快的速度，找到朱雀。”
凌莹莹粉拳紧握，深深吸了口气，似是在平复着心底的怒火。
强者为尊的天下，就是这样。
你弱，饶是再如何不能接受的条件，不想接受的要求，都必须接受。
这是自古以来永恒不变的生存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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