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是蔡局长自己都已经司空见惯了。
一些高校靠一些项目来套取研究经费，这已经是最常见的。
看看一个个申请项目的时候说的是信誓旦旦，好像项目完成了，国家在这个领域能位列世界最领先的位置一般，那一番的慷慨陈词，丝毫不亚于要战场之前的慷慨宣言，可是当经费批了下去，等到去看项目的时候，最终却是豆腐渣工程，可是经费却早挥霍一空。
至于当初的承诺，也早烟消云散了。
别说这教育系统了，是科研项目，弄虚作假的是皆是，想到这里，蔡局长痛心万分。
只有经历了那十年的人才懂得和平的珍贵。
秦守看到蔡局长陷入深思，也不敢多说什么了，也不敢东张西望，只好看着眼前的茶几。
许久，也许是那段岁月在蔡局长的心留下了太多的伤痛，所以，蔡局长已经是不愿意在多想片刻了。
“唉，老了……”
蔡局长深深的叹了一口气，那是的教育如此，现在的教育又是如此，他可是经历国内教育最有力的见证者。
可是，现在国内教育的现状，是蔡局长也只能摇头，他也不是没有努力过，可是终究都是失败告终，也正是因为如此，蔡局长更想要在自己下去之前见到国内的教育的现状能够有所缓解。
与其说是从秦守的身看到了希望，倒是不如说，蔡局长将赌注放在了秦守的身，希望在自己退下来之前，再赌一把。
“蔡局长哪里的话？我们这些人还要依靠您的领导呢。”
秦守不忍心打击蔡局长，半是安慰，半是劝解的说道。
“你这个臭小子，什么时候都会拍我的马屁了？我身边拍马屁的人多了，不缺你一个，倒是希望多几个说真话的人。”
蔡局长笑着说道。
“……”
秦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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